一地鸡毛104
30号下班后带着老婆和娃先回老婆老家，一路艰难跋涉。大概四点多时发现老家监控里老爸似乎突发状况，妹妹、二子等叫医院了。我将老婆孩子安顿好后（给了加桐大大一千元，这段时间他耳朵不适，据说已经花了几千元；给了岳母九、十两个月的月例一千元），医院去了。原拟在陈堡待几天的，也只能作罢，连降压药也没带全。
医院，哥嫂、侄女、妹妹、海燕、二子都在重症监护室门口，大哥坐在地上，还忽悠我几句。我聊了几句，先去找厕所。原来他们都在等医生出来——老爸突发癫痫，引起一片慌乱，琳琳给我打电话都又哭了。后来医生出来说此病由脑部开刀引起，大多数人有。三个月内不发，基本以后不大会有。有的严重的一年发个几趟，一般的一年一次也有的。做了两次脑部CT，似乎没看出啥。说第二天做核磁共振。后来我们就一道回老家了。嫂子回老家看老爸很多药没吃足量，于是我就认为是老爸基本没按时定量缘故（老妈眼睛基本看不见啥，也不识字，故和她无大关系），引发此次再度入院。晚上回家后，众人回后我累得没洗澡就睡了。
1号上午带老妈去新集卫生院，她原想住院，上次住院还是我在老家时候。但是医生说要住就不能回家，医院被罚十万，个人则取消医保资格。于是开了点药，我请医生帮写了挂水的药剂，想到三茅卫生室挂。女医生还说其实挂水意义不大，此医生好像还是上次管我妈那位，脸熟悉，她还认识我妈和我，还问了我爸情况。这都是小林夫妻关照之故，所以才能记住。后来我们就回家了。中午海燕叫我们到她家吃饭，于是我也懒得挑韭菜了。十点多就带老妈前往，她也正好诉诉苦。给舅舅家买了点东西，上次暑假都没来得及也没钱买。舅舅在晒稻，一个叫毛头的（应该是长辈）被叫来帮忙，似乎多年前就认识。万忠也在家。后来中午吃饭时还来了舅母妹妹一家，小姨娘的儿子媳妇以及孙女俱是第一次见。我也没敢喝酒，怕第二天有啥事，医院帮忙，烧鹅我是吃了一个脖子。午饭后五姨娘原拟来，我抽空先去给老妈买了两扎矿泉水送回家，再来接老妈。二姨夫带二姨娘也来打探消息。后来舅母打电话给五姨娘说不来了，就带老妈回家了。舅母说骑电瓶车送二姨娘回去，二姨夫自是发了一通关于他父亲得癌后睡锅草（灶台后）绝食后没多久就去世等等的宏论后就先回去了（他因为孩子都回来过节了，喝了点酒）。他的意思似乎我老爸不自觉，我没睬他，尽管他和我打了招呼，且观后效。
回家午睡了会，大妈、兆秀楠楠来玩了一会，我反正躺在躺椅上睡着了，听着老妈和大妈的聊天，渐渐睡着了，还打呼了，算是午睡了会。医院等候，结果后来说核磁共振下午四点左右做，为此嫂子还被骂了。后来肯定做了，但是结果得2号出来。傍晚还挑了韭菜，晚上和老妈一道吃了，似乎就两菜一汤，另外的是咸菜，小排萝卜汤。饭后看月色尚可，此日晚乃正双节，拍了一张照片发朋友圈，心内百感。洗了澡，洗衣机洗了衣服。
2号上午楠楠来说可能要割稻。我去三茅给老妈买八宝粥、香烟等（要招待帮忙收稻的人）等回来看见有台收割机。我带老妈上去跟人家说一声，说好后就回来先弄饭吃——茄子烧豇豆，算是我回家第二次做饭，其实两天也就烧了两个菜。十一点多嫂子说核磁共振结果出来了，没啥事，安排到六楼九床，还是重症监护室边上，因为没普通病房，后来似乎听说又没能住进去。我吃好午饭后妹妹也回来了，又带了些菜（双节期间，妹妹肯定十分忙。主要是为老家割稻回来的）。我先去收割机旁守候，先是老德和家割，再次是小宝英（长辈，大概我该叫楠楠，不知是谁的老婆，名字熟悉，面孔不大记得）家，然后我家割了一块，再后楠楠家——我妈饭后还到国玉爹爹家抓到楠楠，哭和数落了她一把，意思没让我家一气割完，好一道烘干——其实那时妹妹也吃好午饭来到田埂边了，我妈纯属无理取闹。收割机收割也要看方便、顺便与否，这个不怪楠楠，她其实也的确给面子照顾我们了，至少我是不大认识我家几块田的，这边是两块我家田。楠楠说被我妈一闹心慌慌的，妹妹开玩笑说你可不能讹我家；我说，你讹也讹不过我家，查病例可知。不过楠楠说为我家出的力，这个倒没假的。一笑。收割机老板是高邮界首人，我断续趁他们得暇时给了他们几根玉溪，后来妹妹来带给了他们一人一罐八宝粥和矿泉水，后来大姨也回来了，没矿泉水给他夫妻俩了，八宝粥有的。我矿泉水有的，妹妹还给我一罐八宝粥。八宝粥我后来送给楠楠，楠楠送给老板了。这么多东西，妹妹也未必拎得动。楠楠家割完，楠楠带路，去割南面山附近的三块田。要从杂草、灌木、荆棘丛生的南面山上去，也是很不容易的。年轻的老板看后，很是不乐意，要我加钱五十元，我自然也是答应了，他后来还征得了楠楠的同意。在南面山上我也学着楠楠，将田埂边收割机割不到的稻穗掐下或揪下来放在包里，回家也好喂鸡。二大也帮了忙，给拖拉机带路。
大概两三点，南面山割好，楠楠等又将收割机带到靠近公场的我家两块田。我在基本捡拾、掐好了稻穗后，也跟过去了。妹妹也来了，帮我一道掐捡稻穗。快割完了，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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