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为了给爷爷找解药,她以身试毒,吞下了

北京中科白瘕风医院是正规 http://baijiahao.baidu.com/s?id=1677435216282197608&wfr=spider&for=pc

第章都是一家人

  “小姐,请问您是于哥的客人吗?”

  牧神里面比外面更家奢靡,却没有寻常酒吧的混乱。

  孟扶焉本还想再转转,看看能不能遇上刚才那个人,可刚瞅准一个方向迈了一步,就被一个侍者拦住了去路。

  孟扶焉点头。

  给她信约她来牧神的那个联络人,确实是姓于。

  “这边请。”

  无奈,孟扶焉也只能跟着侍者去包厢了。

  被称为“于哥”的联络人包厢在二楼,侍者带着孟扶焉在门口敲了敲门:“于哥,跟您有约的那位小姐来了。”

  “进来。”里面传来闷闷的一个男声。

  等侍者打开门,孟扶焉就发现包厢里灯光昏暗,只能在对着门的沙发上影影绰绰看到坐着个男人,左拥右抱,双臂搭在身旁的美人肩上,美人正往他嘴里灌酒,整一个醉生梦死的昏君做派。

  看到孟扶焉来了,他拍了拍身旁的两位的腰,示意她们离开。

  下一秒,包厢里的灯被打开。

  孟扶焉眯了眯双眼,才适应这光。

  等看清沙发上的人时,孟扶焉怔愣住了。

  “于……于先生?”

  那人也看了一眼孟扶焉,然后抓起茶几上的烟点燃,吸上一口后,才粗声粗气问:“你就是裴惜莫推荐来的新人?”

  “坐下慢慢谈。”他指了指旁边的沙发,然后拧着眉看孟扶焉几,然后“嘶”了一声,“怎么看你有点眼熟?”

  孟扶焉牵着唇角落座,却没说话。

  “我想起来了。”那人突然掐灭了手里的烟,坐直了身子,“昨天在我们阿菱的婚宴上,你就站在二楼看热闹!”

  见被认出来,孟扶焉也没否认,点头认下了。

  她也是没想到,裴惜莫推荐的购药联络人,竟然会是鱼铃菱的亲友团中的一个。

  昨天坐在台下,匪气十足,跟岑赢叫板,说他要是敢欺负鱼铃菱,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那个男人,竟然就是这次的联络人。

  果然,鱼铃菱的身份不简单。

  至少跟那新型药物是脱不了干系了。

  这样的身份,当初跟岑赢在一起怀孕后竟然被逼走,鱼铃菱怕不是走的小白花路线。

  孟扶焉很难不怀疑,当初她为了吸引岑老注意力,曝光岑赢和她的这个丑闻,鱼铃菱背地里其实还顺势推波助澜了一把,然后深藏“功与名”。

  “看来都是一家人。你是岑赢那边的客人吧?”似乎是觉得同出现在鱼铃菱的婚宴上,有一种自己人的亲切,男人说话也变得没之前那样公事公办,“我,于常,你可以跟阿菱一样,叫我于哥。”

  “于哥。”孟扶焉从善如登喊了声,然后跟着自我介绍:“我是孟扶焉。听说于哥这边有新型药物的解药,让裴惜莫介绍我过来。”

  “确实有。”于常点了支新烟,旁若无人的吞云吐雾,“不过,小孟,我得知道,你要这药,做什么。”

  他隔着烟雾睨着孟扶焉,眼底是看不仔细的寒光:“不会是拿去研究吧?”

  孟扶焉不躲不闪的跟于常对视上:“于哥说笑了,这药珍贵,要不是为了救命,谁愿意花这个冤枉钱。研究是那些研究员该做的是,我又不是圣母,更不是救世主。”

第章当我的面吃下毒药

  孟扶焉这话相当于否认买药是为了研究了。

  可于常却也没有轻易相信:“那可说不准,有些人,就是有救世主心理,钱没处花,就四处撒钱。”

  这是合理的警戒心。

  毕竟卖个药都要安排个一对一的单向联络线,不可能凭孟扶焉的一面之词就把药买给她。

  要是这点警备心都没有,怕是他早被人端了。

  “想必于哥也知道。”孟扶焉正色道,“我是桑海城孟老爷子收养的孙女,跟裴惜莫算是出自一家。孟爷爷中的就是新型毒,每月都需要这解药缓解痛苦。”

  于常手指间夹着烟,已经快燃尽了。

  他沉吟片刻后,沉声问:“如果说是孟老爷子需要解药,裴惜莫跟我对接也一样,为什么要换成你?”

  “我和他的关系,远比你想象的更恶劣。”孟扶焉讽笑一声,“孟爷爷的毒,就是他下的,就是为了陷害我。他不过是孟爷爷的义孙,本身对孟爷爷没什么感情,所以为了掰倒我,可以不顾念爷爷健康生命,又怎么可能会为爷爷维持着价格这样昂贵的解药?”

  “哦?”于常扬了扬眉,“那你不也是孟家收养的,甚至跟孟老头相处的时间还没有人家裴惜莫多。”

  “可爷爷对我很好。”孟扶焉微阖眉睫,话里带着难过,声音都压得很低,“不瞒你说,我也中了这毒。从三年前被爷爷带回孟家时,我就身负这毒,孟爷爷四处求人才得了解药,供着我。现在他需要解药,我自然报之以琼瑶。”

  孟扶焉也似乎并不怕被于常拿捏了,主动暴露了自己的要害,“于哥,是我和爷爷,都需要你的药。”

  于常就这么盯着孟扶焉几秒,才抖落烟灰,将烟头丢进烟灰缸。

  他也没回应孟扶焉到底给不给药,反而站起身来,双手拢在口袋里,吊儿郎当问她:“小孟和你家老头子都是几号药发?”

  孟扶焉推算了下这个月的时间,告诉了对方。

  于常点头:“那几天我会让人去找你,验实你确实中了毒。”

  这话,是要亲自见到孟扶焉毒发的现场才会给药了。

  毒发时的痛苦和狼狈,没有人比孟扶焉更清楚。

  她并不想她和爷爷那样无力痛苦的模样暴露在外人面前。

  孟扶焉抿紧了双唇,看向于常:“一定要这样吗?我想知道裴惜莫是怎么得到你的药的?”

  裴惜莫可没有中毒,却从于常这里得到了纯为了陷害她用的解药。

  于常笑了声,“小孟啊,你不是也很清楚吗?因为他买了毒药啊。那送点解药又何妨。他来找我的时候,我一看那双眼睛,就知道不是善茬,买了毒药无论是给谁下药都是我以后卖解药的生意。你看,你不是来了?”

  孟扶焉定定看着对方:“那我也跟你买毒药,就能附赠解药?”

  “不行哦。”于常摇了摇手指,“你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,我不信任你。”

  孟扶焉沉默了。

  她是不信于常这个原因的。

  裴惜莫肯定是有更高级的介绍人帮他担保,才这么轻易就得到了解药。

  “其实……”于常像是看出了孟扶焉的不甘心,“还有一种办法。”

  于常看着孟扶焉,一字一顿,“你当着我的面,吃下毒药,我就卖你解药。”

第章全是假象

  孟扶焉只能说,于常不愧是生意人,还是做这种害人害己新型毒药的生意的人。

  前面再怎么表现亲热,说什么“都是一家人”,全是假象。

  转头他就能翻脸不认人。

  孟扶焉坐在沙发上,低头沉默,没有拒绝,也没有答应。

  于常却是已经让人把那新型药物送了过来。

  药是装在一个透明的封存袋里的,袋子还没有孟扶焉的半只手掌大小,里面的药也只有一片。

  但孟扶焉很清楚这一片药的威力。

  可于常只是举着那个小封存袋,在她面前晃了晃:“如果你本来就中过毒,多吃这么一粒也没什么影响。如果你并没有中毒……也就是说,你刚才的那番说辞都是骗我的,那么,只有吃下这粒药,向我表达了你的诚意,我才会选择相信你。”

  她抬眼,看向于常,眼底适时的浮现一抹潋滟的水光:“于哥,你应该比我清楚,这药吃下去之后的反应……”

  “小孟,不要跟我讨价还价,你也可以不吃的,等你口中的毒发日到来,我自会让人去验证你的毒是真是假。”

  归根到底,要么他亲眼见到孟扶焉毒发,要么他亲眼看到孟扶焉吃下毒药。

  只有两者中的一项,才能让他相信孟扶焉说的是真的。

  孟扶焉沉默着。

  于常也看出了她的犹豫,又打开了另一个被送过来的小箱子:“这是解药。”

  “你只要当着我的面吃下毒药,我就能直接把解药给你。毒的钱我不收你,买解药的钱,我也不要求你当即付清,你可以事后再付款。”

  他说得循循善诱。

  明面上给了她一个不当面服毒的选择,实际上还是开出各种条件引诱她选择当面服下这个新型药物的选项。

  孟扶焉甚至觉得,如果不是她和于常昨天曾在鱼铃菱的婚宴上见过一面,他会直接摁着她将药倒进她的嘴里,逼她吃下去。

  也不过是怕连累鱼铃菱,于常才对孟扶焉的态度斯文了几分。

  斟酌了片刻后,孟扶焉还是朝于常伸出了手:“希望于哥说话算话。”

  她还是选择当着他的面吃下那片新型药物。

  吃下药后,是有一段缓冲的时间的。

  她只要及时离开,就不至于当着这人的面毒发,暴露自己脆弱狼狈的一面,还能吃上上次蔺九爷给她的新解药。

  蔺九爷给她的那个诡异的新解药,已经被证实了,无害。

  上次毒发时,她口中的血腥气,也大概率就是因为他她被喂着吃了新解药,缓解得很及时。

  她已经决定戒断旧解药,启用新解药。

  这些自然不能被于常发现,所以当场吃下毒药是最保险的方法。

  “放心吧,我们生意人一向有一说一,从不会撒谎。”于常满意的笑了声,将那一小片毒放在了孟扶焉的手心,“你吃下后,想留在这里服解药缓解也行,想回家缓解也行。反正这里在今晚,是我的主场。”

  孟扶焉敷衍着点头,然后拆开包装直接倒入口中。

  熟悉又苦涩的味道瞬间弥漫整个口腔。

  强忍住作呕感,拿水一起吞咽而下,孟扶焉立即站起身来,拎起于常刚才放置在旁边的小箱子,又把一张卡丢到于常怀中,“于先生,我先回去了,这是一部分钱,尾款等我到家了再转你。”

  于常夹住孟扶焉丢来的卡,摆了摆手:“好说,好说。一路可得走稳当了。”

第章何必逞强

  孟扶焉拎起那个小药箱就往牧神楼下快步而去。

  于常看着她消失在转角处的身影,抬了抬手指,招呼上来一个侍者:“跟着那位孟小姐,那可是我的大主顾。”

  侍者点点头,立马跟了上去。

  孟扶焉早已没了来时的闲情雅趣,一心只想奔回家。

  她知道这个药可以让人痛苦得仿佛被褪去了浑身的筋骨,如果在牧神发作,那她的丑态必将暴露于大众,随之而来的,必定是名誉扫地。

  别人不会在乎她是中毒还是犯病,只会觉得她是嗑了不该嗑的药。

  而裴惜莫也将抓住她的软肋,她在桑海所要谋划的一切都将付之东去。

  更有甚者,一旦毒发,她的生身安全可能都无法得到保障,相当于一具不会抵抗的尸体等着被别人拉走。

  直到孟扶焉一路畅通的出了牧神,于常的人也没有为难她。

  她四处环顾,想起路边没有她的车。

  进牧神之前,她让拾七先回去了。

  抿了抿薄唇,孟扶焉声音微微抬高,对着虚空喊:“阿迟,你在吗?”

  可这时应该隐在秘处的蔺西迟却没有回应,似乎并不在周围。

  孟扶焉攥紧了手指。

  她的脑袋已经没有出门前那般清醒了。

  毒发的似乎也比她料想的更快一些。

  孟扶焉正想打电话,一辆锃亮的车子就在她面前停下。

  车窗降下一格空隙,坐在车厢内的人道:“上车。”

  孟扶焉的反应有些迟钝了,她怔愣片刻,眨了眨眼:“您是?”

  声音倒是有些耳熟,可这车子,可不是一般人坐得了的,脸面的人也没露个脸,她也不敢随随便便跟着上车。

  车厢里的人轻笑一声:“你借我之名进牧神的时候,怎么不问我是谁?”

  原来是他……

  眼前浮现那个男人进牧神时,守门的大汉恭恭敬敬的背影,孟扶焉还是咬唇拒绝了:“谢谢这位先生,我已经让人来接我了。先生可否告知贵姓?事后我定登门道谢。”

  如果是以前,她定然拉开车门上车了。

  这男人身份定然也不简单,能在牧神行走自如的人,怎么都不可能简单。

  可今天情况特殊,她毒发后可就任人摆布了,上车不就是把自己送上别人的砧板吗?傻子才答应。

  可下一秒,她的骨子里就钻出阵阵剧痛,痛得她脚下一软,踩下路肩,跌向男人那辆千万豪车。

  她下意识抬手扶住车窗,半蜷缩着身子喘息。

  “这就是孟小姐欲情故纵的手段?”车厢内的男人又开了口,讽刺人的腔调跟蔺西迟如出一辙。

  可孟扶焉也无话可说。

  嘴上拒绝不想上车,手下却掰着人家的豪车车窗不挪步,任谁都很难不怀疑她是故意不让车子走。

  孟扶焉也不是不想松手,可此时她疼得站不直身子,只怕是一失去支撑点,就滚到路中央不省人事了。

  一时间两相沉默。

  深吸一口气后,孟扶焉忽视眼前阵阵发黑,尝试着站直身体。

  却不想刚一松手,脚下就往后一个踉跄。

  脚后跟撞上身后的路坎,身体失去平衡,直直往后倒去。

  “何必逞强。”背部抵上一只有力的手掌,刚还在车厢内响起的男声竟然出现在她身后。

  孟扶焉睁开眩晕发黑的双眼,往上看去,就见男人背着光,露出流畅俊逸的脸部线条,看不清脸,但浑身气质都跟蔺西迟极其相像。

  “阿迟?”她低唤一声,终于疼得失去所有知觉,陷入昏迷。

购买专栏解锁剩余55%
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duoyuanshui.com/yxzn/16920.html

网站简介| 发布优势| 服务条款| 隐私保护| 广告合作| 网站地图| 版权申明
冀ICP备20001171号-10
当前时间: